祁雪纯点头：“说得对，今天去哪里吃，你来做主。”

祁雪纯眸光轻转，“我找付哥，我是他的客户。”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严妍关上家门，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，她今天喝得有点多，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
“弄死你这个骗子！”她拿起匕首猛刺，对方熟练的拍她手腕，咣当匕首落地，她也被反手压制在地板上。

她似乎很想拿到有礼物的那块糕点。

她矛盾纠结，痛苦难过，如同迎着狂风往前，进退两难。

屋子里，飘满煎鸡蛋的香味。

接连一个星期，他真的每天下午都过来……而且每次来都将车停在院外，然后提着一袋食材下车，进院。

他不提，严妍差点忘了还有吴瑞安这么一号人。

祁雪纯亮出工作证：“警察查案，请你配合。”

严妍微愣，他来了，是不是要进来……

严妍

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
“你怎么应付的？”他很有兴趣想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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