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许青如撇开发红的双眼，没说话。

只见颜启脸上露出抹残忍的笑容，“高薇，欲擒故纵这一套，你玩得真是驾轻就熟。”

“俊风是为了你，才帮你爸办这些事的，你最起码得跟他说一声谢谢吧！”祁妈催促。

“但你……”他眼底波浪汹涌，但被苦苦忍耐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紧接着祁雪纯的说话声响起。

但女病人什么时候会醒，一直信心满满的路医生也没有把握，不是吗？

男女之事这谁说的清楚？

“两天。”

她哭了吗？

她从来没见傅延这样。

莱昂面露无奈：“他不肯多说，说他不确定我是否值得相信。但我看得出来，他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
“不行，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，“她是个疯子，会伤到你。”

祁雪川到底还是回来了，跟在司俊风身后，虽然有点不情不愿，但藏在眼角没敢露出来。

程申儿犹豫片刻，说道：“司俊风的调查很快能结束，但你真正应该防备的人是莱昂。”

祁雪纯无声的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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