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,不禁又自嘲的笑了,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,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,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 “小李呢?”管家问。
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,昨天他不是还因为她打架来着。 “那可不可以不要用秀恩爱的方式惹她生气?”
“哦,”程奕鸣接上她的话,“这么说来,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?” “吃醋自己一般是不知道的,需要别人提醒。”
“你把脸偏过去。”她说。 程子同轻轻摇头,低声问:“你相信我还是不相信?”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 从报社出发时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当面揭穿子吟。